林恩恩微微勾唇,糾正他:「前妻。」
饒是傅景年再淡定,這一刻也有些驚愕道:「前妻?」
林恩恩抬起手,「傅總,我是鳶尾,初次見面,多多關照。」
薄太太的身份,他們不止一面之緣。
但鳶尾的身份,他們的確是初次見面。
傅景年回以握手,只是嘴角卻掛着幾分似笑非笑,「好端端的,鳶尾小姐為什麼會離婚?」
蘇淼頓時有些氣憤,「薄總吃着碗里惦記着鍋里,我家小鳶尾……」
「蘇淼……」林恩恩打斷了她的話,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言私事。
轉過頭又說到:「傅先生,我們知道這個案子對傅氏的重要性,所以,絕對不會兒戲,您可以不相信薄總的前妻林恩恩,但您不能質疑鳶尾,我也沒有砸了自己招牌的道理。」
傅景年微微眯眸,不過片刻,他輕笑出聲。
「這個案子,薄穆寒身邊有肆言,我想,除了鳶尾小姐,怕是沒有人可以勝訴他了。」
肆言,是一名精英律師,接的案子,就沒有敗訴的,多少律師對他都是聞風喪膽,他和薄穆寒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。
有人還說,肆言是第二個鳶尾,兩個人如果能夠pk一場,肯定非常精彩。
這也是傅景年費盡心思也想讓鳶尾出面的原因。
只是現在……
事情有點巧合,但也更有意思了。
蘇淼笑呵呵地點了點頭,「沒錯!傅總找誰都是找,肆言那麼厲害,除了我家小鳶尾,一般人真的不會勝他,那麼既然這樣,我家小鳶尾也沒有必要做薄總的間諜到您這邊打探消息不是嗎?」
傅景年淡淡頷首,一副深表贊同的樣子,但又不急着談事情,「你說的有道理,那我們……先吃飯?」
說著便招呼人傳菜,然後又紳士的介紹着菜品和酒品。
林恩恩也不客氣,拿起筷子看了一眼傅景年,「早知道傅總這麼熱情款待,我應該早上就約你見面的。」
傅景年笑,「以往見到的林小姐的時候,都是成雙成對,薄某也沒有機會,不過話說回來,你們向來恩愛,怎麼說離婚就離婚了?」
傅景年同樣拿起酒杯,笑了笑,「鳶尾小姐不喝一點嗎?」
「不了,喝酒傷身,聽說傅總的胃也不太好?還是吃飯吧。」
傅景年薄唇微勾,意有所指,「沒想到鳶尾小姐這麼『關心』我,還知道我胃不好?。」
林恩恩拿着筷子的手一頓,下一刻便隨意笑笑,繼續吃東西。
接下來,她都沒有說話,只是認真吃着東西,她吃飯速度不慢,但並未狼吞虎咽,很是優雅。
傅景年吃得慢條斯理,如同一個貴族王子。
倒是蘇淼,她現在哪有什麼心情吃飯?
偶爾抬眸餘光掃一眼傅景年,眼底略帶着擔憂,傅景年似乎不信她們?
直至林恩恩放下筷子,傅景年才看向她,「初次和鳶尾小姐相處,讓我很意外。」
林恩恩彎了彎唇,「沒關係,以後傅總意外的地方會更多。」
傅景年挑眉,眼中興味更濃,「拭目以待。」
蘇淼輕咳一聲,「那……吃得差不多了,我們步入主題吧?」
林恩恩看向傅景年,神色淡然:「具體的情況我已知曉,能勝訴,傅總的福利待遇我也很滿意,不用再加,但我另有一個附加條件。」